第156章:穆兰,你忍一下
第156章:穆兰,你忍一下 (第2/2页)宁拙微笑着摇头。
孙灵瞳一拍脑袋:「哦,我知道了。你只是筑基级别,肉身、魂魄都太弱了,难以承担元婴级别的战力!」
毕竟筑基、元婴之间,还隔着一层金丹境界。
之前,宁拙在验将图中只是一部分神识,凝聚出来的假身。
真正要落实到真实世界中,他没有办法得到如此跨度的增持。元婴级别的力量加持在他的身上,会让他直接暴毙。
宁拙补充道:「不仅是我难以承担的问题,还有壮士复还术这门兵法,也有被敌人破解的可能。」
「这门兵法搭配机关人偶军队,能让我自身战力飙升到金丹级数。」
「这个手段频繁使用的话,一定会被敌军针对,也很容易破解。」
孙灵瞳点头,提出自己的意见:「要发挥出更强威能,小拙,我建议你单独领一军!」
宁拙摇头:「我也想过,单独领军,入编两注国,就能享受到两注国的国力加持。」
「这样一来,机关人偶折损之后,我获得的增持就更多了。」
「甚至,在开战之初,我可以直接主动葬送一些机关人偶,将自身实力增持,增强战场的存活率!」
宁拙的长处在于机关。
伏击战、高胜遗书等等经历,让他摸索出了一套机关人偶军队的战斗方法。
这个方法着实有些奇特,也有值得让人期待的前景。
宁拙看了一眼机关指环,收拾好所有的机关人偶,并且还扫平了周围山石,
这才借助万里游龙离开。
他回到三将营,第一件事就是拜见刘耳,为机关人偶军队索取编制。
刘耳苦笑,表示相当为难。
「军师,三将营的情况,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「我们的名额是有限的,要挖出一大部分交给机关人偶,剩下的名额才多少?根本不够我和二弟、三弟指挥的啊。」
刘耳罕见地回绝了宁拙。
他表面堆笑,心中却藏着憎恶。这种憎恶发自刘耳的内心深处。
宁拙点头:「可惜了。如此一来,在下就只能前往红花营,寻求帮助。将军留步,在下先告辞。」
「?哎?!」刘耳愣住,心中大叫,下意识伸出手,想要叫住宁拙。
早知促成宁拙、穆兰的见面,刘耳肯定不会回绝宁拙。
「我这是在做什么?把宁拙赶道红花营去?还嫌宁拙、穆兰的关系不够亲近,是吗?!」
刘耳懊悔,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逼兜但他想不出任何恰当的借口,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向宁拙再次离开。
「他们俩不会搞得双修吧?」
「但师父不久前给我来信,要我暂停外借阴阳一气壶。师父究竟意欲何为?
宁拙来到红花营,发现自己无须通报,就得以入营。
「宁拙——公子。」穆兰闻讯,立即放下手中军务,迎接宁拙。
她终究是将门虎女,有傲骨,哪怕没有外人,也仍旧没有改口,称呼宁拙为夫君。
宁拙对她拱手行礼,道明来意。
穆兰点头,没有任何犹豫,就答应下来:「红花营满编名额高达三千人,只是从很早之前,就一直处于不满编的状态。」
「我这里有许多名额,可以交给你的机关人偶。」
「且慢!」张重义掀开门帘,闯了进来。
他急匆匆地来到宁拙的身边,一把抓住他的手臂:「你可总算来了,宁拙公子!」
「你知道我苦等你多少时日了?」
「你瞧,穆兰将军根本没有犹豫,一句话就给你解决了编制的问题。」
「你们俩已经是夫妻身份了,你也该表示一番了。」
穆兰咳嗽了一声:「张叔,你就别为难宁拙公子了。要说表示,我还得感谢他之前在机关商铺中——...”
张重义直接打断,逼视宁拙:「穆兰将军的伤势,你怎么说?」
宁拙苦笑:「当然要解决了。」
张重义立即接道:「择日不如撞日,就现在吧。你知不知道我前去三将营多少次了,每次都找不到你,恰巧你外出,也真是奇怪!」
宁拙便伸手:「既然如此,还请借阅《玄金破甲诀》。」
《玄金破甲诀》!
穆上将军府的家传功法,穆老将军以为依仗的修行之路。
宁拙手握玉简,凝神阅览,眉头不由轻。
《玄金破甲诀》乃是兵法,而非是金行功法。虽然有一部分的金行道理,但主体是运用军力的功法。
「不愧是上将军府的家传功法,却是玄妙!」
宁拙揣摩了一番后,由衷赞叹。
这么短的时间里,他已从兵法的部分中,学到了很多。
张重义焦急地道:「宁拙公子,你能治吗?」
「当然。」宁拙点头。
他的五行境界十分深厚,即便不通兵法,但仍旧可以从金行的部分出发,构想出一套治疗之法。
「这个法门虽然治标不治本,但做到大幅度的缓解,还是可以的。”
「来,我来和二位细细讲解一番。」
宁拙传授之后,还是被张重义拉住,停留在营帐中,为穆兰治病。
治疗中途,张重义忽然左手一抖,扎针偏离了几分,引得穆兰小吐一口鲜血「快,快给将军推宫换血!」张重义急忙呼唤。
宁拙知机,立即来到穆兰身前,伸出手掌,贴在后者的小腹上,不断揉搓,
灌输法力。
穆兰的伤情这才稳住。
张重义深深叹息:「,老了,没想到最后关头,针竟然能扎歪。”
「唉。」他再次深深叹息,警了一眼近在尺的宁拙、穆兰,手抚额头「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二位了。老朽头晕目眩,急需休息。”
说着,他便不顾宁拙挽留,直接抽身离开,动作迅速,哪里有头晕的迹象?
留下宁拙、穆兰面面相。
宁拙还是头一次,以这种姿势,和穆兰将军近距离接触。
此时他微微抬头,就见这位女将五官轮廓分明,英气十足。面容虽然刚毅,
此刻并不失温婉。
为了疗伤,她已经卸甲,只穿着内衬红衣。
漆黑的长发随意束起,几缕黑发从束发带处垂落,轻轻拂过额头,微微凌乱,因为汗渍有些许黏连,透露出疲惫和英勇。
发梢落到红衣上,黑与红相互映衬,对比分明。
穆兰盘坐着,上半身的身姿挺拔,流露出明显的军旅气质。
宁拙注意到,穆兰的肩膀宽阔,但腰肢纤细,这样的女性特征在往日里,被厚重的甲胄掩盖了。
穆兰和宁拙对视少许,呼吸不由变得微微急促,眼睫轻轻颤动,目光不再那么坚定,而是想要转移,但又不愿退缩,确保自己强大的形象。
宁拙却低下头,认真地看着穆兰的小腹:「还有最后一处郁结,我要全力突破,忍一下就好。」
穆兰微微点头,刚要回应,哪里料到宁拙说干就干。
她猝不及防之下,嗯声吐露出来,就转成了一声唻。
一瞬间,穆兰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两抹红晕。
从小到大,她还从未和男子如此亲近,也从未发出过如此的声音。
营帐内的氛围,变得有些旖旋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