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5章 当上官浅穿到温泉那夜现场(完)
第665章 当上官浅穿到温泉那夜现场(完) (第1/2页)华姝瑶冷哼一声:“不敢就憋着。”
随即不再理会脸色有些扭曲的宫尚角,看向宫远徵时,神色收敛了两分,多了一丝丝温和。
“徵公子,还是先将药丸吃了吧。”
至此,别说宫远徵了,就是宫尚角和上官浅,也察觉出华姝瑶对宫远徵的态度不对劲。
尤其是这前后对比,一个连名带姓的叫唤,被冒犯了就直接动手打。
一个则态度友好的称呼徵公子。
宫远徵抿了抿唇,忍不住好奇心的开口问: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华姝瑶也没隐瞒,直接说:“在我的那个世界,是主子救赎了我。”
“我后来位居人臣,身处高位,坐拥美色,儿女双全,都是因为主子。”
“而主子的君后,也就是我的主夫,姓宫,名远徵。”
宫远徵:???
宫尚角:……
上官浅:!!!
这个瓜它又大又响!
宫远徵懵愣了一瞬,才彻底明白了这话的意思。
然后稚嫩白皙的精美面容瞬间红成一片,吱吱呜呜,又羞又恼。
“你、你胡说什么!我、我成亲了?我们…、我们相处的怎么样?”
瞧着宫远徵口是心非,又羞又燥的模样,华姝瑶笑了起来。
“主子和主夫感情非常好,主子称帝,天下一统后,后宫只主夫一人。”
宫远徵听了这话,脑袋晕乎乎的,满脑子都是后宫只有他一人……
于是,宫远徵的脸更红了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相亲呢。
显然,宫远徵浑然忘了对方说的是另一个世界,不是这个世界。
虽然那个世界也有宫门,也有一个宫远徵,但不是这个世界的他。
而这个世界,也没有一个叫明笙的女子。
宫尚角倒是更冷静细心些,很快就察觉到华姝瑶话语里的一些内容。
天下一统,那个叫明笙的女子,居然以女子之身称帝,成了天下之主!
而远徵弟弟……
宫尚角看向宫远徵,见弟弟面红耳赤,肉眼可见的羞涩,神思飘忽,分明就是在想什么,想的出神。
完了。
远徵弟弟这是要开情窍了……
宫尚角不由开口道:“这位明笙姑娘是什么时候与远徵相遇,在一起的?”
华姝瑶看了宫尚角一眼,就知道宫尚角在打什么主意了。
不过是想变相的借她的口,让宫远徵清醒而已。
虽然知道这人的算计,但华姝瑶还是顺着宫尚角的话回答了。
毕竟她对年少的宫远徵多少是有些惋惜的。
她来这里的目的,想来是为了改变剧情。
就算这个世界的宫远徵,不是她的主夫,她也希望对方能够改变命运,越来越好。
而不是因为她的话,陷入根本不可能的情感思绪中。
“宫门选亲,新娘进入宫门的当夜。”
“宫子羽要放新娘们从密道离开,主夫出来阻止,就这样认识了主子。”
“是一见钟情,当场就让人抬了轿子,带着主子回了徵宫。”
“新娘进宫门的当夜……那不是……”宫远徵微微蹙眉,脸上的红晕瞬间消散不少。
微微垂落的眼帘轻轻一颤,遮掩了眼底一闪而逝的失落。
现在距离那夜,已经过去近一个月了。
那些落选的新娘早就被送出了宫门。
那些新娘里,也没有一个叫明笙的女子。
是了,华姝瑶说的是另一个世界宫门的事,而不是他这个世界。
是他将两个世界搞混了……
从华姝瑶首次提及所谓的主子时,宫远徵就新生好奇了。
尤其是对方说了那个主子,对另一个宫远徵说的那番话。
宫远徵此时心中生出了一丝羡慕。
另一个世界的自己,一定很幸福吧,被这样一个强大厉害的女子护着。
宫尚角内心松了口气,还好这个世界没有一个明笙。
否则就冲华姝瑶这个做属下臣子的作风,就可以想象明笙这个做主子的,有多强大恐怖,多不好惹。
远徵弟弟跟这样的女子在一起,根本压不住,那就只会被对方压一头。
远徵是他打从心里当弟弟的存在,怎么能被一个女子压着。
上官浅则恍然大悟,难怪瑶姐姐对宫远徵的态度有些过于温和。
而且还同样给了宫远徵三十年内力丸。
原来是因为,在另一个世界,宫远徵是瑶姐姐的主夫。
瑶姐姐已经这么厉害强大了,能成为瑶姐姐崇拜敬畏的主子,那该是怎样强大神秘的存在……
上官浅对这个未见过面的主子,生出了强烈的好感。
主子救赎了瑶姐姐,那就是变相的救赎了她。
要是这个世界也有主子就好了。
她也会像瑶姐姐一样,为这位主子奉献一切。
华姝瑶见宫远徵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,便出声提醒。
“徵公子?”
宫远徵收敛了飘忽的思绪,抬眼看她,这才反应过来,华姝瑶的意思。
看了看手里的小玉瓶,倒出了一颗他完全分辨不出成分的药丸。
也不是完全分辨不出,至少他还是嗅出了十几种材料。
但更多的,却无法分辨。
“这药只有一颗吗?”
宫远徵这么问,倒不是因为贪心,而是想确定一下,他才好做选择。
华姝瑶点头。
宫远徵见此,直接将药递给了宫尚角。
“哥,你吃吧,以后……我只想为自己而活,宫门的事,我不会再管了。”
这颗药,就当是他回报哥哥这十年来的教导陪伴之恩吧。
以后……
他要学会多爱自己一些,以自己的意愿而活。
不想再追随哥哥守护宫门的步伐了。
“远徵……”
宫尚角蹙眉,他没想到,素来以他为先,事事以他为主,听他的话,以他的所想行事的远徵弟弟,竟然要跟他切割开来。
“哥哥。”宫远徵打断宫尚角的话。
看宫尚角这样子,他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,会如何劝说他。
这么多年来,说来说去都是那些话,他都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。
也听腻了。
从前是不懂,他从未出过宫门,世界太小了,也没有人教导他。
唯一教导他事物的,就只有哥哥。
而他的世界里,能接触到的范围中,最喜欢的,也是哥哥。
可现在,华姝瑶的出现,她所说的那些话,以及今夜发生的种种。
被金繁打败,用刀架在脖子上,带来了这屋子里。
听着宫子羽几人商量着要对他用毒,想要迷晕他。
又亲眼目睹宫子羽和后山月公子,纵容云为衫这个疑似刺客的人,点了他的穴道,让他当众给他们下跪。
都是哥哥口里所说的宫门族人,家人亲人,可宫子羽和月公子,却联合云为衫这个才来不到一个月的外人,对他下手,欺负他。
这一切种种全部加在一起,终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宫远徵不想再委屈自己,牺牲自己,去成全那表面的一家人,宫门和睦。
宫远徵看向宫尚角,眼底的认真和决然,看的宫尚角心中一惊。
“到此为止吧。”
“难道整个宫门的和睦,就必须靠我一个人的委屈和忍让来成全吗?”
“今夜我被金繁用刀架在脖子上,金繁明明中了我涂了药的暗器,却跟没事人一样,宫子羽将百草萃给他吃,这不就是让我失去唯一自保对抗的兵器吗?”
“宫子羽和月长老是哥所说的家人吧?那为何他们和相处不到一个月的云为衫,联合起来点了我的穴道,让我跪在地上,还将我藏在衣柜里。”
“他们密谋什么,我没听到,但他们分明心中有鬼。”
“今日若是我没有咬破舌头,用血腥味吸引哥找到我,他们会拿我怎么办?”
“想要我不暴露,不揭发,总不能将我藏一辈子吧?”
“还是打算悄悄杀了我,来个死无对证?”
宫远徵轻嘲,眉眼多了一股戾气。
今晚被钳制,被压在地上,看着那三人和金繁这个下人,高高在上的俯视他,商议着怎么处理他的那一幕,他永远都忘不了!
若是从前,大概在哥哥的安抚下,他恨着恨着,不甘着不甘着,也就不了了之了,也就忘了。
可华姝瑶说的那些话,字字句句走砸在了他的心尖上。
彻底打碎了他一直以来的懵懵懂懂和无知,让他彻底明白。
从前那些让他说不出的难受和委屈,原来不是正常的。
根本就不是一家人,该有的样子。
从前不懂,所以一直不去忍忍忍,忘忘忘。
现在懂了,他就没办法再继续忍,继续强迫自己忘记,不去计较。
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,都知道让他爱自己。
都知道让他受了委屈就打回去。
可为何,自己最在意,最亲近的哥哥,只会让自己忍忍忍?
“不可能!”宫尚角想都不想的就反驳。
宫子羽他们怎么可能会这么做,大家都是宫门的人。
虽然平日里与远徵不对付,但不至于到了弄死对方的地步。
不会的!
宫远徵自嘲的笑了一下,眼中均是受伤和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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