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7章 如何是好
第367章 如何是好 (第1/2页)第367章
南门庚笑着道:
「公良兄,尉迟兄,这家齐福客栈,虽然不大,可这里的酒,在整个鸣风城都是数一数二的,今天我特意带你们来尝尝。」
公良辰笑着点头,「早就听说了,只是一直没时间来尝尝。」
尉迟恭也道:
「我倒是悄悄来过一次,这里的酒,的确称得上鸣风城第一。」
说话间,掌柜抱着几坛酒走了过来,身后几个小二,还端着一盘盘下酒菜。
三人打开酒坛,就开始大快朵颐。
不多时,又有一人进来。
这人穿着一身黑袍,黑袍的下摆垂到脚面,边缘已经开线,黑袍也褪色,显得灰扑扑的,上面还有不少泥点。
但从他黑袍隆起的形状看得出来,他背后背着一把很大的刀,刀柄比肩略高,刀尾几乎要垂到地面。
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剽悍的气息,被兜帽笼罩大半的脸上,也没有任何表情,但勉强能看出来,他年纪不会太大,应该也是个青年。
「这小子不错,」方灵珺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萧战也点点头,看了眼对方迈步的方向,轻声道:
「是冲着南门庚他们三个去的。」
南门庚三人看到这黑袍人,顿时笑了。
「可算把你等来了,」南门庚笑着招呼这黑袍男子坐下,把一坛酒摆在他面前,笑着给公良辰和尉迟恭介绍道:
「这位是荒九,我刚认识的朋友。」
公良辰笑着点了点头。
尉迟恭也很是客套地笑了笑。
很显然,在这鸣风城,除了他们三大家族,其他势力的人,都不值得他们重视。
甚至他们宰相,南门庚为什么会叫来这样一个人。
看到公良辰和尉迟恭的神色,南门庚笑了笑:
「公良兄,尉迟兄,你们可别小瞧荒九,他还有个名号,你们应该听说过。」
尉迟恭和公良辰都看向了南门庚。
南门庚压低了声音,笑着吐出三个字:
「不二斩。」
听到这三个字,公良辰和尉迟恭的眼神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了变化。
两人的目光再次落在荒九被兜帽罩住的半张脸。
「你就是不二斩?」
不二斩只是个外号。
但在鸣风城江湖中,却是不少人闻之色变的存在。
的确,鸣风城,没有让三大家族和兴隆镖局忌惮的势力。
但江湖上,却有让三大家族和兴隆镖局也不得不重视的人物。
而「不二斩」这个名号,就是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一个。
不知道从什么开始,鸣风城江湖上开始流传一个人、一件黑袍、一把大刀的故事。
没人知道,这个故事最开始是谁传出来的。
真正让「不二斩」这个绰号流传开来的事情,是在三年前。
一个仅次于三大家族和兴隆镖局的势力,一夜之间惨遭灭门。
第二天有人声称,动手的人,背着一把巨大的刀,在夜色中,走进了那个势力的驻地。
三大家族和兴隆镖局的人都去看过,得出来的结论是,死的每一个人,都是被一刀斩杀。
「不二斩」,也就成为不少人闻之色变的名号。
意思是,从不向对手斩出第二刀,因为……一刀足矣!
此时,公良辰和尉迟恭,也终于猜到了南门庚找来「不二斩」荒九的目的。
三人对视一眼,脸上都浮现出了一抹笑意。
南门庚压低了声音,对荒九问道:
「荒九兄,前几天和你说的事情,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」
荒九微微抬头,冷漠的眼睛看向南门庚,缓缓吐出三个字:
「二十万真元石。」
南门庚眉头一皱,「荒九兄,不就是劫一趟镖,你这价开得,实在有些夸张了。」
闻言,荒九起身就要离开。
南门庚连忙道:
「荒九兄,好商量。」
荒九看了眼南门庚,又看了眼公良辰和尉迟恭,冷冷开口:
「我说的是一人二十万真元石。」
公良辰和尉迟恭目光一凛。
「再不斩,你狮子大开口啊。」
荒九面无表情:
「替一个人办事,收一个人的真元石,帮你们三个办事,收三个人的真元石,有问题吗?」
公良辰冷哼一声,「再不斩,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几分实力,就能在我们面前狂妄。」
「在我们三大家族面前,你连个屁都不算!」
荒九一句话都不说,转身便要离去。
南门庚忽然沉声道:新
「荒九兄,一人二十万可以,不过,你得再帮我们做一件事情。」
荒九回头看向南门庚。
南门庚轻笑一声:
「兴隆镖局的五级镖师,你能杀多少就杀多少。」
荒九思索瞬间,点头道:
「真元石拿来。」
南门庚没有任何犹豫,直接取出了二十万面额的真元石兑换券,放在了桌上。
公良辰和尉迟恭迟疑瞬间,也各自取出了真元石兑换券,一起放在了桌上。
荒九伸手拿过真元石兑换券,转身就朝着客栈外面走去。
公良辰冷哼一声,眼里满是寒意:
「一个江湖中的独行侠,牛什么牛啊,要不是看他有点利用价值,本少立刻让人做了他。」
尉迟恭同样连连冷笑,「说的没错,咱们三大家族,在鸣风城,那就是天和地。」
「等兴隆镖局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的时候,咱们三家,就能一举灭掉兴隆镖局。」
说起兴隆镖局,三人脸上都满是杀意。
是啊,兴隆镖局出现之前,三大家族的确称得上是鸣风城的天和地。
可兴隆镖局出现之后,凭借走镖的生意赚取了大量真元石,每年的收入甚至比三大家族还多,三大家族早就眼红了。
南门庚这时候也笑了。
「公良兄、尉迟兄,你们不用担心,等荒九完成了任务,咱们干掉他,那些真元石立刻就能拿回来。」
公良辰和尉迟恭瞬间笑了起来。
角落。
萧战放下了酒杯,缓缓起身离开。
方灵珺脸上带着笑意,依旧端着酒碗一口接一口地喝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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