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38 代言人
538 代言人 (第2/2页)论这方面的经验,兰佩之比他高出不知道多少个量级,他能想到的,兰佩之肯定能想到。
不过看情况,兰佩之应该是并没有“弃车保帅”的意思。
从局势看,并不理智,但江辰却欣赏对方的选择。
“兰小姐应该是有自己的打算。”
“我和车昌民聊过,就是负责此桉的检察官,他态度很坚决,如果克钊不认罪,他一定会查到底。”
江辰默不作声。
安在榕的心情,他可以理解,不过对方好像找错了人。
他哪里能够改变兰佩之的决定。
忽然。
这个时候,江辰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“抱歉,接个电话。”
江辰起身,掏出手机,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“喂。”
他走向相对安静的卫生间方向。
“是江先生吗?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女声,有些耳熟。
“你是?”
“我是金珠泫,是江先生给我的名片。”
江辰恍然。
原来是那位误闯进他房间的新生代女星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江先生和我说的事,还算数吗?”
那边的声音压得很低,似乎是用手遮着嘴。
“当然算数,你考虑清楚了?”
“嗯!”
那边的高丽神颜用力道:“我不想再待在这家公司了。”
“既然你考虑清楚了……”
江辰话还没说完,那边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,或者更准确的说,像在砸门。
“我马上出来了。”
金珠泫像是受到了惊吓,声线都出现了抖动。
敲门声这才安静下来。
“金珠泫小姐,你那边……”
江辰微微皱眉。
“没、没事!”
金珠泫急忙道,可任谁都听得出来不对劲。
“江先生,我改天再和你联系。”
除了颤抖,她的语气里甚至透露出一缕恐慌。
江辰犹豫了下,还是问道:“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?”
那边没说话。
“金珠泫小姐?”
蓦然。
那边响起了压抑的哭泣声。
“江先生,多谢你的关心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她抽泣着道。
“……”
江辰沉默。
他和这位高丽偶像非亲非故,本不应该多管闲事,可是面对这种情况,恐怕哪个男人,都没办法置之不理。
“金珠泫小姐,你先冷静点,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那边的抽泣声更大了几分,不过好像还是捂着嘴,努力压抑着。
“公司又让我出来陪客……”
“你不愿意的话,可以离开。”
“走不掉,他们不让我走。”
还真是空穴不来风。
高丽的娱乐圈,当真如此黑暗?
“你在哪?”
“首尔。”
“具体位置。”江辰继续问道。
“江先生也在首尔吗?”
江辰无奈。
女人难道都这样吗?
都什么时候了,还有心情问这些。
“我在首尔,你把位置发给我。”
金珠泫好像有些惊讶,安静了一会后,才哽咽着道:“好。”
“你想办法,先拖一会,我现在过来。”
江辰放下手机,走回卡座。
“安先生,抱歉,我有点事,得走了。”
安在榕起身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我有个朋友,遇到点麻烦,需要去处理一下。”
“江先生,我和你一起去吧。”
江辰看了看他,并没有客套。
让金珠泫作陪的人,肯定非富即贵,他在高丽毫无根基,让安在榕一起去,事情应该好处理些。
“好。”
没有去管那些美女,三个男人一同离开otg,按照金珠泫发的地址,驱车来到了一家高档会所。
下车看着气派的招牌,安在榕笑了笑。
“真是巧了,这家会所的老板,是我的老朋友。”
江辰没有说话,径直往里走。
距离金珠泫给他打电话到开车过来,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,不知道情况已经怎么样。
好在首尔就这么大点地,要是换在东海,恐怕赶过来,黄花菜都凉了。
带安在榕过来,确实是一个明智的决定,他对这里显然比较熟悉,至少肯定要比江辰和高正弼熟悉得多,带着二人没花多长时间,就找到了金珠泫所说的包厢。
“笃笃笃……”
江辰敲门。
没人理会。
“江先生,让一下。”
江辰侧身,还没来得及反应,只见安在榕提起一脚便势大力沉的朝房门踹去。
“轰!”
即使这扇房门看上去很结实,可还是没经受住蹂躏应声破开。
难怪听不到敲门声,包厢里正播放着令人面红耳热的催情音乐,不仅有餐桌,沙发,而且还有音响,像是个小型的音乐餐厅。
一个时尚的青年正忘我的摇摆着身子,连门被踹开的巨大动静都没发觉。
江辰目光扫视,发现餐桌上不仅有饭菜,而且还有锡纸,以及不知名的白色粉末。
沙发上。
只见一个染着白毛的青年将一个女人压在身下,一边怪笑,一边拉扯着对方的衣服。
他似乎并不着急,在享受女人的挣扎,以及施暴的快感。
“啧,真热闹。”
安在榕感慨。
江辰一言不发,快步走过去,一脚将毫无防备的白发青年踹倒在地,还滑稽的翻了个跟斗。
沙发上的女人赶忙爬了起来,上衣已经被扯烂,露出雪白香肩,紫色的内衣吊带都清晰可见,她搂着身子,显然受到了巨大的惊吓,被国内网友誉为高丽最美神颜的脸蛋梨花带雨,看见江辰,再也压抑不住情绪,痛哭着扑到他的怀中。
江辰莫名火起。
男人可以好色,但不能下流。
“江先生,先离开。”
高正弼提醒。
江辰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,护着情绪完全失控的金珠泫,朝外走。
“妈的,你们是什么人?给我站住!”
那个忘我舞蹈的青年这才反应过来,要追。
安在榕嘴角微微勾起,操起餐桌上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剪刀,一只手搂住对方,一只手狠狠的朝对方腹部捅去。
“噗。”
青年眼眶瞪大,贴着安在榕的身子,缓缓跪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