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九十九章 配方公证
第六百九十九章 配方公证 (第1/2页)在让人头皮发麻的咀嚼声以及萨博格发出的凄厉惨叫声里,西法两人来到了船长室前,老海盗敲门请示的时候,西法轻轻握了下奈菲的手,他看见女孩的脸色并不太好,关切地问道:“你还好吗?”
尽管已经经历许多但还是首次跟海量的不死生物打交道,缺乏这方面的经历让奈菲本能地惧怕那些可怕的亡者,而这在萨博格受到‘惩罚’时更加凸显,这让女孩的脸色不太好。
不过现在,被西法握住柔荑,感受到船长的关切,女孩心里又涌起了勇气,她一下恢复精神,轻轻摇了下头:“我没事!”
“那就好。”西法不知道女孩的心理变化,但感觉到奈菲的气场重新变得活泼,放下心的他也松开了手。
而这时船长室的门嘎吱打开,裂开一条缝隙,里面似是无限的黑暗。
但当门完全打开之后,房间里有光芒点点亮起,一盏盏马灯,一根根蜡烛,昏黄的光芒连成一片,汇成海洋,照亮了房间,驱散了黑暗。
老海盗干咳了声道:“只能进去一个人,这个小姑娘必须留在门外。”
西法看了奈菲一眼,女孩握拳轻敲胸口:“老大你进去吧,有事喊我。”
“好。”
西法对她微微一笑,便紧握‘鬼泣’的洁白刀鞘,另一手探进口袋,以便随时戴上‘冥河之戒’,准备齐全之后,西法大步踏进了船长室,一眼便看到了房间深处一张桌子后的身影。
那身影坐得端正,胸口以上的部份隐藏于阴影之中,从身影的轮廓来判断,显然是个男子无疑。
身后响起房门拢合的声音,西法回头看了眼,再往前投去视线,便见桌子上一根蜡烛亮起,烛光中,浮现一张微笑着,充满沧桑感的男子脸孔。
他有金色的凌乱长发,他的下巴宽厚,遍布胡渣。
西法微微一怔,因为他认识这个人,这是艾布里奥,那个海军派到纳斯特身边当间谍的男人!
艾布里奥竟然是‘塞勒斯特’的船长?
“不...”
“你不是艾布里奥。”
西法身周的光线霍然黯淡,房间的环境变得有些朦胧,有些虚幻,而此时的西法更是散发着一种既尊贵又死寂的气息,仿佛死神的代理人降临于此。
他的手终于从口袋里掏了出来。
圣洁又妖异的灰白戒指戴于中指之间。
西法高举‘冥河之戒’,让它对准长桌后的男子,以命令的口吻威严开口:“说出你的名字!”
他使用了‘死神眷属’,这让他能够支配并控制出现在自身视线范围内的亡者、不死生物、灵界或来自冥界的各种生物,让它们臣服并协助自己。
桌子后面的艾布里奥立刻闷哼了声,双手猛地按在桌子上,手臂表面迅速浮现一条条血管,他似在对抗,片刻后从嘴里挤出了一个名字:“塞勒斯特...”
这个男人猛地立起,瞳孔缩成了一个针尖,他四周的空间刮起了无形却冰冷的风,吹炸了大片蜡烛,让他的身影融入阴影,只有双眸中似有碧绿的火焰亮起、燃烧。
“收起你那戒指,虽然我有一部分是‘死神’途径,但那不代表,它就可以压制我。”
“我愿意说出名字,并非受到你的压制,而是展现我的诚意,嗯,诚意,艾布里奥船长经常把这个词语挂在嘴上...”
“所以,除非你想战斗,否则,就收起那个东西。”
西法沉静地跟阴影中那两团碧绿的火焰对视了片刻,才放下了手,但没有脱掉‘冥河之戒’的意思。
对面那道身影虽说压制不了,但还是能对它产生足够的影响,毕竟这是‘死神’途径的高位格物品,但让西法意外的是,那个男人竟然是‘塞勒斯特’,是幽灵船本身。
这艘诅咒之船,具备活着的特性!
甚至,它已经活化!
“这就对了,这样我们就可以继续。”熄灭的烛火重新亮起,自称‘塞勒斯特’却以艾布里奥形象出现的男人坐了回去。
似乎察觉到西法的疑惑,他手按胸口道:“这确实是我们船长的身体,但他的灵体在很多年前失踪了,这么多年,我一直在维持着他的身体不至腐烂,为此,我分割了自己一部分灵进驻他的身体,让他的身体能够继续‘活’着。”
“艾布里奥的灵体怎么会失踪?”西法虽然放下了手,但还保持着戒备。
“我们遭遇了强敌,爆发了大战,一个卑鄙的家伙偷走了我们船长的灵体,并将之收藏起来。我已经寻找多年,至今没有结果,直到......”
艾布里奥...不,应该称其为‘塞勒斯特’。
塞勒斯特指着西法:“直到你的出现。”
“我?”西法微微眯眼,“你指的是那个梦?”
“对,没错!”
“你肯定一度接近过船长,你沾污上他的气息,所以你才会做和他有关的梦境,而我也因此而产生的感应。”
塞勒斯特双眼绿光大作,身体微有倾前,似乎想扑过去,但保持着克制:“可惜你身上船长的气息太过微弱,所以直到现在,我才找到了你。”
“告诉我,你在那个梦境之前,都去过哪里?”
西法认真思索,他记得第一次梦见自己是艾布里奥时,是离开了‘冥河主宰号’之后的事。
塞勒斯特和艾布里奥曾经在海上遭遇过强敌,爆发过大战。
能够让这艘诅咒之船都称之为强敌的,自然不是普通的对手。
难道说...
西法抬起头,轻声道:“难道你们遇到的强敌,是‘冥河主宰号’的主人?”
房间里的马灯、蜡烛,不管是灯火还是烛火,在一瞬间同时变绿,惨绿的光芒中,塞勒斯特身边刮起了阴冷的风,吹得他头发乱舞。
“你知道‘冥河主宰号’,你上去过!”
“告诉我,那艘该死的船在哪里!”
墙壁上、地板上,一根根虚幻的滑腻触手,一条条血淋淋的手臂,一个个扭曲的身影,接二连三地凸显出来,并向西法扑去。
但这时,房间中突然亮起金色的灿烂光芒,突然变得温暖,仿佛有太阳在这里升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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