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92 幸福
392 幸福 (第2/2页)张源就喜欢这样的女孩儿,认真生活认真学习认真的享受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,不挥霍浪费虚掷光阴,看着她们认真学习的样子,他就奖励了她们每人一个吻,却不是吻在唇上,而是吻在那里,弄得她们都大叫讨厌,实际上却都给他弄得洪水泛滥,于是学习就泡汤了,又痴缠起来!
傍晚的时候,张源给李安然林素和张昧叶飘萍做完了晚餐,陪着她们吃了一顿甜蜜的晚餐,在她们收拾的时候,他赶紧往家里赶。
四个女孩儿趴在窗口看着奔驰车离开,都有些幽怨和酸涩,她们其实很想张源一直呆在她们的身边,不需要做什么,只要呼吸着有他存在的空气就好,那就是一种幸福。
张源纵然是没有回头去看那个窗口,也知道她们在看着自己,而且肯定那神情还有些令人心疼,所以他宁愿选择不看,硬着心离开。
女人多了,事情就多,如果都是玩玩那种,其实根本无所谓,可是张源悲哀的发现,即便是张昧和叶飘萍她们,好像对自己也有了感情,林素更不用提。
没有人爱是一种悲剧,被太多人爱着也不是喜剧,搞不好就成了闹剧,甚至还会演变成悲剧。
张源讨厌悲剧,所以他现在看起来很轻松,其实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,尤其是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,很怕自己不小心伤害到她们那并不是很强大的心灵!
做男人,尤其是做一个想要好好享受齐人之福的花心男人,就得对女人好点,对自己狠点,再狠点,更狠点。
其实,甜蜜和幸福都不可能是轻飘飘的东西,都带有责任和义务,但正因为如此,甜蜜幸福才难能可贵,才能令人心旷神怡!
张源回到水月长天的时候,安雅静和甘婷婷还没有回来,他路上已经给她们打了电话,估计半个小时她们就能到家,这个时间段他正好可以用来做饭。
张源虽然已经吃了一顿,再想吃的话依旧不是问题,他的消化系统十分强大,而且还能自行控制,估计就算是一直吃下去,也不会有生命危险,只是味蕾怕是会审美疲劳。
张源在厨房作饭的时候,发现前面的罗映雪也在做饭,看样子她不是个好厨师,切菜都能把手指头给切到,正在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发呆。
“难道鲜血让她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?”张源一边飞快的切着菜,一边恶趣味的想道。
罗映雪最近一直都在忙张源那片土地的事情,经过一番运作,那片地现在已经租出去大半,变成了建材城,光是一年的租金,就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。
可惜的是,张源现在没有权力动那笔钱,罗映雪还有后续继续要花很多的钱,张源既然给了人家全权处理的权力,自然不能看到钱就毁约,他其实倒是想看看,这位知性熟美人究竟能把那片庄稼地折腾成什么样儿!
张源炒完了一个菜,发现罗映雪还在那里发呆,不过却已经是泪流满面,身前那高耸的峰峦都在颤抖,可以想见她哭得很伤心,肺部活动比较剧烈。
张源关了火,解了围裙,跳窗户出去,几蹿就进了罗映雪家的阳台,进屋之后走到厨房里,看着她那还在滴血的手指,地上都流了一滩的血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
张源虽然是见过无数比这可怕的场面,但那不是在这个世界里,而且也不是发生在自己身边人的身上,乍看到她这样,心里一扑腾。
张源轻轻的抱住了她,柔声说:“干嘛呢,傻了啊。”罗映雪身子颤了一下,然后转过身来,抱着他呜呜哭了起来,而且越哭声音越大。
张源觉得在这里目标太大,就把她抱进了卧室,屏蔽了声音,抱着她任由她哭,直到她哭累了,她的手指头也早就结了痂,像个孩子似的抽抽搭搭在他怀里睡了。
张源把罗映雪安置好,想着她刚才睡着了拽着自己衣襟的小样儿,不禁怜惜的亲了她一口,又给她脱了衣服,虽然那衣服下面火爆的身材很吸引人,他却没有做什么,悄悄离开。
张源刚一走,罗映雪就睁开了眼睛,美丽的眸子在黑暗中亮得怕人,幽幽叹了口气,轻声嘀咕了两句,抱着枕头用修长圆浑的光润美腿绞着被子,梦呓般的哼哼了两声,轻轻的叫了两声“小源”,酣然入梦。
张源是真不知道罗映雪会那样子,否则早就吃了她,连一点的犹豫都没有。这么一个熟透了的桃子,还是棵摇钱树,他没有理由给别人得去,肥水不流外人田,这一向是他对待女人尤其是美丽女人的原则。
张源能够做到现在这样左右逢源享受齐人之福,可不是就凭着那方面的强悍实力,更多的是他有着令女人痴迷的东西,无论是性格,长相,才华,能力等等,都能吸引女人,无论大小。
张源回到家里没一会儿,堵了好半天车的安雅静和甘婷婷终于回到了家里,先和他在客厅亲热了一下,两女就去换衣服,换好衣服的时候饭菜都上了桌,幸福的奖励了老公一个吻,就开始吃晚饭。
两个小美人唧唧咯咯的说着学校里和单位里有趣儿的事情,虽然都是一些很琐碎的事儿,可是给她们可爱的描述一番,就让张源百听不厌。
其实,张源喜欢听的不是那些事儿,而是两个小老婆好听的声音,每每在倾听的时候,他的心都特别的安恬宁静,给温馨幸福的甜蜜感充满,这是一种无比美妙的享受,没有身临其境或者不懂得生活的人,无法理解!
吃完了饭,洗漱之后,稍稍活动了一下,接着就是每天晚上都会有的美妙时光。
张源把两个心爱的小老婆宠爱够了,等她们在自己的怀里睡熟之后,才不舍的悄悄起身去工作,两个小妮子就不知不觉抱在了一起,带着甜美的笑容,好似一对儿双生儿,痴缠得如漆似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