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六十五章 四方用兵!
第三百六十五章 四方用兵! (第1/2页)在水上打战,甘宁还不曾怕过水,而且他们在大海上闯荡一年有余,着一年来,受了多少的罪,经历了多少的困难,为的不就是这一日,这一战要不能好好的表现一番,甘宁自愿提头回去。
大船直接冲击上去,公孙康脸色一变,对方有准备,敢硬拼,但是他们没有啊,掉入海中,就真的是死路一条,而且海中还有恶兽,一旦招惹了那些怪物,就真的是死路一条,公孙康当即发布命令,船桅上的旗手立即变换手势,本来集合起来的大船立即分散开来,但是见到不远处由大船掩饰的小船时,公孙康脸色一变,大吼道:“射箭!射箭!他们要凿船!!”
公孙康这么一吼,张郃脸色立即变了,茫茫大海要是没有船,真的就是在劫难头。
“射!”
公孙康指挥着船只的动向,那么士卒就交给张郃来指挥,一时间箭矢如雨直接打下来,甘宁见状冷笑一声,也没有做出任何的指示,不管不顾的冲击上前!
“一群疯子!”
公孙康脸都被吓白,这样不要命的人,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,大船想要调头改变方向行驶相当的困难,但是若是直线行走,速度就会快上不少,而且这个时候又是刮北风,公孙康心如死灰,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,要么选择立即动身与前面的船只拼的个你死我活的,要么就选择投降!
投降?
杀父之仇要不要报了?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,就不要杀父之仇!
两种声音在公孙康脑袋中不断的回想着,公孙康面色狰狞,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选择。
这个时候,张郃反扭头过来,见公孙康的面色差不多就猜到公孙康心中所想,悄然的上前,立即走到公孙康身边,刷的一下拔出腰中的宝剑,瞬间要了公孙康的性命,硕大的头颅齐飞,公孙康在临死前还在考虑着到底是死磕还是投降,现在就算他想好答案,也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射!”
海战终究还是要考虑到船的实用性,以及将领对于水的熟悉,见距离差不多,甘宁当机立断,命令弓箭手射击,不远处的张郃冷笑一声,刚才他已经试过,在海面上风特别大,靠着弓箭起不了多大作用,最终还是要登船厮杀,一旦厮杀,张郃有信心,把这些人统统斩杀。
但是想法终究是美好的,现实往往相当的残酷。
甘宁的箭矢准确无误的射上来,直接要了不少人的性命,当即张郃拾起一根箭矢,脸色立即变了,箭矢比他们平时用的都要重,重量够,不至于那边轻飘飘,故而能要了人的性命,光是这一点,就让张郃落了下风。
“该死的公孙康!”
张郃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,本来还不是处于劣势中,现在倒好了,直接处于劣势了,有准备的敌人和没有准备的敌人完全就是两码子事情。
“杀!”
张郃当即下令,让船只冲上,现在只能靠着登上敌人船只后,厮杀能胜利,不然耗都要被耗死,况且船底下还有一些小虫子在搞怪,要是真的把船给搞沉,张郃连苦都没有的苦。
“如你所愿!”
甘宁何尝看不出张郃打的是什么主意,冷笑一声,便让船快速的往前冲,双方总共二十只大船怒怼上,只听见嘭的一声,两只战船撞击在一起。
“杀啊!”
“杀啊!”
双方都喊起厮杀声,甘宁与张郃二人各身先士卒冲上前,战船上,血流成河,双方都是不要命的下死手,手能有多黑,就有多黑,在战场上讲究的是如何活下来,忘我的厮杀,双方大将终于见上面。
“败在曹孟德手上,我张郃心服口服,处处料人先机,服了!今日就算是死在这里,张郃无悔,但也要知道是死在谁手上。”
“到了九泉之下,就说乃是我甘宁杀的人!”
“好胆!”
二人大笑中,手持着刀立即冲杀上前,双方你来我往间,都渐渐有了负伤,二人心中一惊,倒是没有想到对方的实力如此强悍,收起轻视之心,突然大船晃动了一下,甘宁当即站稳,冲杀上前,然则张郃还不曾习惯过来,身子一晃动差一点摔倒在地。
见甘宁杀上前,张郃一个驴打滚避过这个要命的一招!
刀直接砍在木板上,甘宁拔出来,快速上前几步,。再一次挥刀下去。
“张郃,若是在陆地上,也许你我二人鹿死谁手还未曾可知,但是在船上,你必定死在我的手上,你回头看一下,你手下的那些士卒,有几个人能安稳的站着。”
甘宁大笑数声,张郃败的憋屈,这一战是输定了!
张郃心中已经有了答案,正如甘宁所说的那样,他的部曲已经节节败退,没有回天之力!
“我死他们活!”
张郃言简意赅的说了一句话,随之还未等甘宁道上一句,张郃挥舞起手中的刀,一抹脖子就这样人躺在地上,死去!
“降者不杀!”
甘宁高声一喝,本来就已经被杀的丧失斗志的士卒,见到自己的统领已经死去,最后的挣扎也直接放弃,噼里啪啦的兵器落地声,降了都降了!
战场上的时局瞬息万变,胜自然是胜的快,败也同样败的相当的快!
“回家!”
胜了!留在这里就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,甚至留在这片海域上也没有多大的意义,曹操的谋划他心中也清楚,冀州幽州一旦动手,就势同雷霆。定然会以最快的时间内收复北方之地,届时就是对南方用兵,用兵与南,就该他甘宁大显身手的时候。
众将士大呼终于可以离开了!
涿郡与中山、河间、雁门三处地方的交接地上,气氛变得紧张起来,双方的大军都已经整备完毕。
“怎么还没有消息...难道...”
坐在帅帐中的袁绍脸色一变,一种不祥的感觉冒了上来,时间过的太久,久到足以发生变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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