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七章李承乾的布置,阵容豪华
第二百四十七章李承乾的布置,阵容豪华 (第1/2页)大火肆虐,马蹄震天。
叛军虽都是百战之士,然则,在中军无首的指挥的情况下,均是乱作一团。
随着唐旗所至,均伏地而降。
一夜之间。
十万大军尽降。
张亮及其子嗣均死于军中,为别人功劳簿上添加了厚厚的一笔。
此役,程公颍因谋划而得首功。
战毕的第二天,紧闭的玄武门也终于打开了。
李治上朝,监政全国,论功嘉奖。
又过了十日,各路勤王之师相继赶至,那些之前流亡而去叛军队伍,也彻底被清除。
声势浩大的反叛,也就此落下了帷幕。
此时,大唐危机均被解除,又仿佛回到了从前。
但很快,北征队伍回归。
李世民殡天,举国同戚。
一个时代的落幕,又是另一个时代的开始。
李治来不及悲伤,便开始加强了中央集权,属于其的舞台已经来临。
对于此,李承乾并不知晓。
但是在大唐发生巨变的时候,他也完成了政治重心的转移。
辽东城,城墙高耸入云,阳光洒落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,映出一片繁华景象。
在城中一座宏伟的府邸内,李承乾正端坐在主座之上,面容英俊却又不失威严。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平静如水,缓缓地扫视着下方在座的众人。
从李承乾座位依次而下,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李震与程处默二人。
他们并肩而立,神情自若。这两人因支持李承乾最早,加之身为国公世子,地位显赫;且在此前多次征战中立下赫赫功勋,故而稳稳占据着c位,此等安排自是无可非议。
再往下看,其余众人皆是后起之秀。
其中,刘仁轨虽已步入中年,但他眼神犀利,透露出久经沙场的沉稳与睿智。
而剩下的几人,如裴行俭、程名振、高侃、薛仁贵以及黑齿常之,则皆青春年少,意气风发。
尽管这些年轻人年龄尚轻,但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和魅力。
若是将时间拨回到那个将星璀璨、谋臣如雨的盛唐时期,他们中的任何一人,都能够在众多英才之中崭露头角,占据有举足轻重的位置。
并且,他们每一个人的经历都堪称一段传奇故事,足以被后世传颂千古。
眼前这些人,便是李承乾的班底了。
因为一些缘由,李绩、李道宗、薛万彻和张世贵,都未能出席到此次的政议之中。
不过,这样的阵容也是十分的豪华了。
此时,大堂之上一片寂静,众人皆沉默不语,但每个人的眼神却时不时地交汇在一起,似乎都在暗中交流着什么。
毫无疑问,大家此刻都在静静地等待着李承乾开口发言。
实际上,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心思敏锐之辈,对于当前的形势和李承乾即将采取的行动,心中多少都有些猜测。
尤其是现在所有的政要人物都被召回了辽东,这种预感就变得更加强烈了。
李承乾接下来肯定要有一番大动作!
李承乾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,最终定格在了裴行俭的身上。
要说起综合能力来,裴行俭绝对称得上是李承乾团队中的头号人物,这是完成了武将的最高成就的人——拜将入相。
在此之前,也是由他亲自统领辽东道,全权负责那里的一切事务。
“守约,眼下辽东边境的局势究竟怎么样了?”
李承乾轻声问道,语气看似平和,实则关切着整个天下大局。
裴行俭连忙站出身来,向着李承乾抱拳行礼后,有条不紊地回答道:
“回禀殿下,全仗殿下的赫赫天威,先前那些胆敢挑衅我大唐军队的靺鞨和契丹等部落,如今都已纷纷退兵而去。”
“并且,我们也已经派遣使者前往这些部落,对他们的无礼行为提出严正责问。”
说到这里,裴行俭稍稍停顿了一下。
“此外,辽东道内的百姓们安居乐业,休养生息,无有所动者。”
辽东道有裴行俭坐镇,确实是固若金汤。
“非本宫之功,辽东四道百姓能休养生息,均是诸位之能。”
“诸位,对于将来之事,可有何谏言?”
李承乾笑了笑,他那两把刷子,用完了就没用。
治理地方的经验可是一点都没有,动一动嘴皮子,其余的的事情,都是眼前的这些人去做的。
大殿也为之一静。
他们都知道,正事要来了。
他们虽都是智勇双全之辈,但也未能全猜得出李承乾心中所想。
就是算能猜出,也不能说。
君心难测,岂能为臣子所查。
“我等愚钝,还请殿下示下!”
良久之后,老成持重的刘仁轨起身言道。
这群老登,太稳健了。
一个也先不发言,让李承乾自由发挥。
“靺鞨、契丹等国,无故来犯我边境,岂能就此罢休,本宫决定,屯兵秣马,来年出征!”
李承乾当即决定道。
“殿下,兵员解除,新招收的兵卒不善战阵,而且数量不多,来年怕是难启战事。”
裴行俭忧心道。
战役刚解除不到一年,又要大动干戈,显然是各方的条件均不允许。
“裴将军所言不错,而且,我们也都知道,靺鞨、契丹和室韦等国,都是受命而动,我们如果对其发动兵祸,大唐朝堂上,可能也会有所动作的。”
刘仁轨也劝说道。
在他们看来,辽东四道,现在是断然没有实力与大唐硬扳手腕的实力。
只能占据守势,依靠山城防御而不败。
“一些爪牙罢了,倭寇不是也被殿下所灭了吗?说不定也是朝堂上的那些人所乐见的。”
李震说道,他掌握着最新的资料。
别说是靺鞨等小国,就是大唐,在明年之时,军事实力也能硬抗之。
“诸位岂能不知,大唐难道不想灭了周遭诸国吗?”
程处默索性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了。
大唐从骨子里,都是好战的。
从隋末到高宗时期,哪一年没有在打仗。
爱好和平,包容外族,只不过是口号而已。
贞观年间,灭了都不知道多少个国家了。
言说文明之人,包罗万国之国,都只不过是在往自己的脸上贴金罢了。
“话虽如此,但是这无疑也是给朝堂一个借口。”
几人都从过兵事,唐朝军事上的这点事,谁会不知道呢。
小国距离被灭国,只差一个借口。
高昌国在打临国,本就是不关唐朝任何鸟事,该上交的贡品,一样没少。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